裴语梨再次悠悠转醒,这回她的四肢没被床柱的绳索吊起,受伤的指头被包扎处理过,就连剩下几个指甲也被剪短磨平。
“嘶……”
好痛……
浑身都好痛,尤其是大腿被迫张开太久,要命了……
这个姿势躺腻,她挣扎着翻过身,脚铐上的铁链发出声响。不远处的房门打开,三个手持用具的女仆快步来到床边,惹得她大惊,浑身酸疼也忘了,带着链子稀里哗啦的蹬腿乱爬。
嗷嗷嗷她现在浑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穿!又要干什么!!
“——?!”
啊,还好……原来只是辅助她从床上坐起,喂她喝水吃东西。
嗓子干渴到麻木,嘴唇一接触到水杯,裴语梨皱起眉头吨吨吨吨拼命汲取,小腹也渐渐鼓起弧度。
直到她一边小声打嗝一边后退摇头,示意自己喝够了,喂水的女仆才将杯子撤走。
还未等她缓一缓开口说话,食物紧接着递到嘴边,是培根和口蘑的味道,还带着刚出炉的温度和焦香。
“唔……”
一旦她咀嚼完,插满食物的叉子会立刻怼到嘴边;像是完成什么任务似的,一个埋头苦吃,一个机械性的投喂,屋内仅剩餐叉刮过瓷盘的声音。
“……hi?”
服侍完吃饭喝水,三个人手脚麻利的收拾完餐具,脚步安静的迅速撤退,就像她们从未出现过一样。
“啊……”
房门关上,室内又恢复一片黑暗和安静,裴语梨茫然的眨眨眼重新陷入无助。
除了脚上的脚铐,另一个铐住她双手的也不是什么情趣用品,是警局常用的钢拷,冷冰冰的金属材质早已被体温捂热,沉甸甸的颇有分量。
手铐的锁齿箍很紧,一点挣扎和活动的空间都没留下,生怕她有一丝逃脱的可能。
接下来的几天,不管是吃饭洗澡还是上卫生间都会有女仆来帮忙,所有人面无表情满眼冷漠,一心只有工作。
尉迟衍的态度更是冷淡,第一天他还会开口讥讽几句,用阴森森的语气问这问那,但她哪敢提其他男人,结果得不到回应他就更加发狂,活脱脱一位疯掉的妒夫……
再后来他从进门就开始边走边解裤带,人也不说话了,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从大床中心拽到床边,闷头就是一顿猛干猛操。
如果他回家的时候裴语梨正在洗澡,女仆们会立马恭顺的退下;最后折腾一番下来浴缸里的洗澡水少了大半,她人也从浴缸转移到床上,一路湿湿嗒嗒的全是水痕。
重新回来的女仆会安静低头拖地收拾,用插好吸管的杯子喂她喝水。
刚刚结束激烈的性事,裴语梨瘫在床上因为高潮止不住抽搐,下体一片狼藉,被操到外翻的阴唇和穴口淅淅沥沥夹不住精水,伴随呼吸一股一股往外涌。
这几天折腾下来裸奔惯了早就没什么羞耻心,自己就像生活无法自理一样被人悉心伺候,甚至女仆发现私处红肿还会帮她上药。
抛开别的不说,这样每天睁眼就是doi爽是挺爽的,但她不会就这么被做死了吧……
女性也会精尽人亡吗……
“衍哥哥……!我跟……唔……”
又是在睡到一半被做醒,裴语梨一边颤抖的打开腿承受,一边张口求饶,结果两根修长的手指顺势塞进她的嘴里搅动,逼的她不得不边挨操边舔。
“唔……唔嗯……唔……嗯……!”
这是在严刑逼供么,那你倒是问啊!怎么一天到晚光用刑!你问我啊!!
你问我点我能说的啊!
真是要疯了,这是什么反人类的交配频率!
上次她气急败坏,使出吃奶的劲儿去咬,结果尉迟衍吃痛闷哼也不抽手,反而抵住她的牙齿往更深的嗓子眼捅,硬生生给她喂了满嘴的铁锈味。
呸呸呸。
吃过亏果然就学乖了。
她的顺从让男人非常满意,转而掐住她的细腰,却发现这时裴语梨突然把脸埋进枕头,当缩头乌龟憋气。
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招?无声抗议么?
好啊,那就让我看看你这头犟驴能憋到什么时候。
“嗯……额娘嘞……额滴娘哎——!恁怼死俺嘞!俺不中嘞……”
尉迟衍正要大肆顶撞的动作骤然停顿,口水呛进气管,难得失态。
“咳、咳……!”
“不中……俺要不中嘞……”
这两天什么好话都说尽,对方一直拒绝沟通,就连p都不肯放一个。对她是有多大的恨,这几天做爱做成这样也该消气了吧……裴语梨彻底没招了,索性就这么破罐子破摔的胡乱哀嚎。
从身后传出低哑的闷笑,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连带她体内的某根棍状物也在动。
裴语梨持续崩溃,如果能去应聘龙套演员,她绝对可以秒杀一切老戏骨讲出那句台词:真是好久没见少爷笑的这么开心了。
“恁这可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