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过分是…叫她翘高臀。
他到底想做什么?
“不恕,你到底要做什——唔啊、你!”
殷晴瞪大杏眼,他…他竟然从后头弄了进来,腰间使劲,用力一干到底,比之从前,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,好似将她整个人破开,撞到一团极软嫩的肉,一股酸麻随之席卷全身。
“做什么?”
“当然是我想换种样式弄你啊猗猗。”燕归轻喘几下,他盯着她被石子磨红的背,玉净白润的皮子,鲜亮艳丽的红痕。
燕归眼神晦暗,有些不满。
他不喜欢她身上有不属于他弄出的痕迹。
少年喉头一滚,动了念想。
他俯身低头,爱怜似的在红痕上轻轻吻着,用舌尖舔舐而过,极尽温柔地覆上朵朵红梅,掩去石子痕迹,再抬首压在她耳旁,轻声低询:“喜不喜欢我从后头来?嗯?猗猗喜欢吗?”
殷晴羞赧——原来…从后头也可以来,可是这样子真的好羞人,她幼时见过一只猫伏在另一只猫儿后面,不停地往前耸,似在顶弄什么,只听那母猫叫声凄厉,她不知它们在做什么,便去问哥哥,哪知一向严正端庄的哥哥也红了耳,赶走猫儿,并未多说,只叫她别瞎看。
时过境迁,而今,她竟如那只猫儿般,被少年从后头凶狠地顶进来,她怎么好意思说喜欢?羞死个人。
“不…”
“不喜欢?”热汗从少年挺立英气的眉骨淌过,他动作渐快,声音压抑:“可这样…我好爽快。”
“呜…”她肩膀一阵抖,腰身乱颤,不得不扶稳石壁,止住身体晃动。
燕归从后顶入时,那圆硕的头次次都戳在她甬道深处那团软肉,殷晴不知那是宫口,只觉得肚子都被顶起来了,里头酸疼又麻胀:“不,不,别戳哪儿。”
她越说他越是来得厉害,只听噗嗤噗嗤,腰腹沾着汗撞击上她的臀瓣。
少年动作风卷残云般,一只手也不老实,探到前头来,揉着那团乳儿,触感如凝脂软玉,摸一下就心猿意马。
他用指尖撩云拨雨,口中不忘问:“猗猗,我弄得你可舒坦?”
她不说,他就捏起那点鲜红玉粒,夹在指缝里一搓,嘴里扬着调子,少年调笑:“猗猗?”
“舒服,舒服,轻点儿。”殷晴面上春潮带雨,下身颤抖,伴随丝丝缕缕的电流,汇成奇异的爽意,涌进殷晴四肢百骸,她连脚趾头都蜷着,不得不蠕动穴肉,含着他绞着他。
燕归闻言心满意足,低头吻上她被汗水沾湿后颈,笑眼一弯,边喘边凑到她耳边,悄悄说:“我也舒服。”
像在说一个秘密。
殷晴心里甜滋滋,耳根软了,身体也软了,骨软筋酥,被少年捞着腰,倒在他怀里。
燕归不知疲倦,宛如倒海翻江,凶猛肏干,任凭她又叫又吟,不松口,百来下后,那爽麻快慰冲上头时,两人眼底都失了焦,茫茫然一片。
“猗猗…”他唤着她的名儿:“我想——”
他想射了,一股热烈激流冲进宫腔,殷晴尖叫一声,哆哆嗦嗦,一起登上极乐。
雨散云收,一场情事终了时,少年剧烈喘息,他捏着殷晴下巴,目底藏星子,黑眸亮晶晶,一眨不眨直盯她,殷晴羞言:“干嘛老瞧着我…”
哪知话一出口,少年侧着身用力吻来,轻袅水烟下,两人尽情相拥,明月当空照,彼此肆意亲吻。
注:
但凡哥哥给她科普一下知识,殷晴也不会被燕归不明不白就吃了。
论性教育的重要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