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他觉得受本性并不坏,只是没受到正派的教导。
更何况屈与人下的样子,太适合受了。
情到浓时,他问受,“谁在草你?”
受迷迷糊糊地说,“不知道,管他是谁啊。”他只以为这是梦。
攻却怒了,动作也不再温柔,大开大合间,水花飞溅。
把人死死按在床上,掐住人后颈,凶猛地摆腰。
受感觉要死掉了,身体里捣弄的凶器冲撞的更猛了,每一次进出,都会流出更多的淫水。
呼吸越来越急促,小腹也越来越酸。
紧绷间,女穴麻麻的,然后就有东西从身体里面出来,他想夹紧,却因此更爽。
男人愈冲撞,越是将他送上更高的顶峰,先是一段漫长的烟花炸开,然后就是穴口收缩,一下一下狠狠咬着男人的阴茎。
攻险些被夹射,恼羞成怒,公狗腰摆的更快。
把受的高潮余韵更加延长。
受前后都射完了,眼皮一耷拉就想睡过去。
却被拉着不得不解决攻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