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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劭眸光骇人的亮像要将他吞之入腹:“我来了别怕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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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可以添上利息”

皎洁的月光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,透过清澈的瞳孔,映照出憧憬与希望的光芒。

黑桃k听明白了,食指蓦然抵住他的嘴唇:“你想离开我们。”

江停被穿戳了心事,却也不怎么紧张,目光熠熠地望着他:“我只是不想再寄人篱下,过身不由己的日子。”

身处于不同的时空维度,冥冥之中,严峫与江停却在同一时刻屏住了呼吸。

他会答应吗?

“我的财富、地位、权柄、尘世间所有光怪陆离的一切,都可以与你分享”

自那根救命的绳索被抢走后,这是江停时隔六年来,唯一一次向黑桃k寻求帮助。

“可如果我说,我需要你呢?”

黑桃k按着他肩膀的手蓦然前伸,用力一勾,带向他宽厚的胸膛:“金三角的市场已经趋于饱和,这些年政府动荡,给了我们可乘之机,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
“相比之下,国内还是一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,如何打破内部壁垒,融入体系,最终深深扎根于此江停,假如未来真有人能做到这一切,我希望是你。”

他亲昵地吻着江停的脖颈,转而用无法抗拒的力道咬住那颗朝思暮想的红痣,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深沉的,类似于吮吸的声音:

“一起建立属于我们的王国吧。”

——这是他为江停打造的,名为“自由”的牢笼。

江停浑然一震。

在这个春暖花开,万物都萌发新意的初春,他却觉得四肢百骸都渗着森冷的寒意,多年来挥之不去的尸体腐臭味,混合着盛夏刺耳的蝉鸣,再度阴魂不散地缠绕上来。

严峫气得发抖,哪怕知道无济于事,依然遏制不住地朝那张养尊处优的脸上狠狠砸上一拳。

闻劭明明清楚江停的处境!

带他出国也好,换新的城市也罢,只要当时的他稍微从手缝里漏出一点点善意,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同。

可他依旧同他的父亲一样,默契地选择了最为残酷的方式。

似乎是感知到了不断累积的负面情绪,眼前的画面剧烈地摇晃起来,仿佛卷入了风暴中心,又像是一张被迫停止的、高速旋转的光碟。

不断晃动的镜头中,严峫瞥见了毕生难忘的画面:

黑桃k将江停缓缓放倒在床褥深处,一只手无声地解开了皮带的金属扣。

勃发的器具沉甸甸地抵在大腿间,如同一把蓄势待发的枪。

alpha的耐性总是很差,千里迢迢奔波赶来,不顺带获取一些什么,是不现实的。

江停起先挣扎得很凶,手脚并用,年轻的躯体波澜起伏地抗拒着,混乱中枕头下压着的硬物被翻了出来,像件武器似的砸到黑桃k的脸上。

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,只见那人稍稍松开了手,轻佻地笑:

“你看你,都准备好了,还跟我装什么。”

手掌摊开,借着清浅的月光,江停的神色赫然变得惨白。

一盒崭新、未拆封的安全套。

——草花a特意关照他带给黑桃k的见面礼。

全身的力气骤然间松懈下来,江停在这方寸之间,突然看清了自己的处境。

黑桃k也好,草花a也罢无论是谁,只要坐在那个位置,都是一样的。

他早该放弃痴心妄想。

只不过是,从此多了一条可供选择的路。

过程谈不上漫长,两人都还年轻青涩,哪怕有信息素的加持,也无法缓解身体被硬生生凿开的痛楚。

江停始终闭着双目,咬紧牙齿,直到口腔沁满了腥甜的铁锈味。宁可强行捱过本能反应,也不愿向眼前之人示弱分毫。

情动之际,黑桃k低下头,想缠绵地亲吻他,江停避过,接着劈手甩了他一耳光。

“啪”的声音十分清脆,把昏暗的夜幕都划破。

甚至于严峫在惊醒时还感觉脸颊残留着烫意。

趴着睡很容易头昏脑涨,抬手揉眼睛的功夫,一件黑色的羽绒服轻飘飘地从肩膀上滑落,款式和尺码看着像江停的。严峫反射性抬起头,见江停靠坐在榻榻米上翻着书,浴袍外裹了层雪白的毛毯,乌发蓬松,嘴唇红润,一看就惯会享受的模样。

“醒了?”见他的视线长久地在自己身上停留,江停放下书,还算心情好地冲他浅笑了一下。

紧接着他便不客气地差遣:“还不快去拿外卖,都几点了。”

窗外黑透了,下午那场昏天暗地的胡闹消耗了不少体力,晚饭还没来及吃,严峫刚要起身,回溯记忆发现不对,自己怎么睡着了?

江停又是什么时候来的?有没有发现那盘光碟?

他心下一沉,登时生出了将它毁尸灭迹的念头,然而手在触碰笔记本的瞬间才想起这是局里统一发的薄型本,根本没有内置光驱,何来的读碟功能?

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一定是下午的冲击太大,才做了那一系列古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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