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臀,凪的鸡巴就会爽的如同电流通过一样,蔓延全身。
尝到了甜头,凪诚士郎就更凶了。
操得床嘎吱嘎吱的摇,藤间鸣的哭泣也大了不少,谁会被弟弟欺负成这样啊,他在凪身下毫无抵抗力,屁股含/着大/棍/棒简直要合不拢了。
“嗯嗯、嗯啊……哈,nagi,慢点!”
床榻上,下面的那双白皙长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,而上面压着的更粗壮的大腿却死死夹住它们,凪诚士郎握住了鸣的性/器,不允许他提前/射。
“再等等,跟我一起射,哥哥,鸣哥哥……”凪情不自禁吻着男生颤抖的蝴蝶骨,胯/下/撞/击速度又快了不少,啪/啪/啪的,一点都没有停止。
“我想射……呜呜,nagi,求你……”
被握住命/根子的藤间鸣眼泪都落了一地,眼尾的红晕像是给他添了笔红色胭脂,从清俊变得艳丽了不少。
后/穴/里的/鸡/巴/好像变大了,它还在里面横冲直撞,等凪诚士郎长叹一声终于射/精的时候,藤间鸣先是感受到屁/股里射/了好多湿热热的液体,但都被避孕套兜住了,而后自己也在凪诚士郎的手里射了/精。
后面明明时间还有一点,但因为藤间实在是不肯做,凪考虑到还要收拾玲王的床,也就可惜地收起了另一个套子,把摘下来的鼓鼓的避孕套打好结丢到了垃圾桶里。
用湿巾把瘫软了的哥哥擦干净,凪诚士郎才开始思索怎么和玲王解释床上可疑的水渍。
说是不小心倒了杯水上去,玲王会信吗?
御影玲王正擦着头,他刚刚运动完后实在是太热了,又去冲了个澡,比以往要慢了点回去。
剑城斩铁也在他旁边,一把就推开了寝室门,他家毕竟是做牙医的,对气味的敏锐度在线。
“……消毒水?”剑城眉头紧锁,问那边拿着厕所喷雾的凪诚士郎:“你在干什么呢?”
背对着他们的白毛大男孩咯噔一下,扭过头一脸无辜:“消消毒。”
趴在床上的白金发少年噗嗤地笑了出来,紧跟着嘴角一僵,捂着腰眼泪汪汪地看向后面的御影玲王:“玲王,腰疼。”
御影玲王心感不妙,他快步走了过去,凪诚士郎也默默地站在一旁,犯了什么错一样给哥哥按着背。
虽然有在安慰自己凪应该不至于这么快下手,但看到自己床上一大滩深色的印记,御影玲王头脑像被重击一样,一片空白。
“等等,凪你?”玲王像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一样,对凪和藤间指指点点做什么手势,剑城斩铁面露严肃,他尝试翻译——
【玲王指着床单在问:‘你是不是吃东西洒床上了?’】
【凪诚士郎点点头:‘是的,我洒了。’】
【玲王又指着床上的藤间鸣对凪问道:‘吃的时候还砸到了鸣的腰?’】
【凪诚士郎又回答:‘你真聪明玲王,我还打扫了下卫生,用了消毒水味道会好闻点。’】
完美啊。
剑城斩铁认为自己掌握了真相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“痛!”吃痛的藤间鸣一脚踹到后面的凪诚士郎腰上,他尾椎的往下的地方一直在隐隐约约的刺痛。
“——嘶!”凪诚士郎被重击后滚到床下。
玲王的喉结滚动几下,移开眼神,也任由藤间抓着自己的手指,趴在自己床上的少年腰上的衣角被撩开,他能清楚的看见他腰上还有两个腰窝,只不过上面印上了拇指形状的红痕。
这意味着什么玲王自然明白,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以前好奇看过的影片片段,里面的主角替换成自己的两个宝物的话——
“玲王,背我回去?”藤间鸣不肯让凪碰他,扭着腰躲躲闪闪,赌气缩进玲王的怀里,装作可怜的样子说着。
以往能习以为常背起鸣的手臂就像变得千斤般沉重,心跳速度加快,汗液从背后皮肤下渗出,御影玲王停顿了会儿,才露出熟悉的笑脸:“好吧,我带你回去。”
“欸?真的假的,鸣——”凪诚士郎委屈,又察觉到藤间现在心情可能有点差,不敢去强硬地拉他回来。
“略。”藤间鸣吐出舌头朝弟弟做了个面无表情的鬼脸。
糟糕,真可爱。
是哪两个心动了我不说。
走廊里,因为藤间不允许凪跟过来,所以只有玲王背着藤间走着。
御影玲王犹豫再三,还是决定问道:“你一个人睡可以吗?”
藤间鸣头侧趴在玲王的肩膀上,闭着眼回道:“有很多人一起睡,没关系的。”
“他们习惯怎么样你也不知道吧,这几天都和凪一起睡的,如果有人打呼放屁磨牙……”玲王滔滔不绝。
藤间鸣捂住玲王的嘴,强制静音,不满地抱怨:“别说了,玲王,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。”
玲王勾着藤间鸣的胳膊往上抬了抬,还以为要被丢下去的藤间鸣瞬间吓得用双腿缠住了玲王的腰,身子紧紧贴在玲